年度新声
过去一年中最独特、清醒、富有创造力的创作团体、组织或机构
明室Lucida(2024)
成立满三年的明室,把女性主义视角带入出版实践,更新了出版的语言。《从零开始的女性主义》《成为母亲的选择》《线的文化史》《在绝望之巅》等代表作一经推出,便击中了社会的“刺点”。她们的阅读意趣——从影像到诗歌,从学术先锋到经典文学的漏网之鱼——投射在选题策划、书籍设计、营销推广的全流程中,个性突出、棱角分明,并得到读者的高度共鸣。她们的工作也是一种证据:一个时代的新声,不是暂时的,而是持续的。
诚与真书店(2023)
在追逐效率、利润、独善其身的时代趋势里,人们时常会问,传统的实体书店真的还有用武之地吗?从百草园到诚与真,这家位于武汉的独立书店,用十几年的实践、第一手观察和仗义执言,证明了自己的独特价值。面对行业的普遍低迷、沉默和扭曲,是他们对书店、出版界的同仁们发出了强有力的呼吁:“ 只有当行业更好时,每一个个体才会更好。”
文景历史写作奖(2022)
在整体情势开始转折和重组之时,文化行业内部的共识和团结也备受冲击,这大概是最值得我们唏嘘的现象。
如今,现实云波诡谲,未来晦暗不明,21 世纪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,人类社会应该往哪里看?进步的动力向哪里求?没有人拥有确切的答案,太过确切的答案也并不可信,我们空前地需要充分的材料、审慎的推演以及清晰的历史意识。文景所倡导并支持的历史写作奖,给在这个领域默默实践的同行提供了及时而体面的支撑,我们都将从中受益。
文景历史写作奖(2022)
在整体情势开始转折和重组之时,文化行业内部的共识和团结也备受冲击,这大概是最值得我们唏嘘的现象。如今,现实云波诡谲,未来晦暗不明,21世纪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,人类社会应该往哪里看?进步的动力向哪里求?没有人拥有确切的答案,太过确切的答案也并不可信,我们空前地需要充分的材料、审慎的推演以及清晰的历史意识。文景所倡导并支持的历史写作奖,给在这个领域默默实践的同行提供了及时而体面的支撑,我们都将从中受益。
宿写作中心(2021)
宿写作中心原本是下个面向非专业写作者的文学平台,在2020年疫情来袭时,它不可思议地跳脱开“文学“的框架,变身成为一个以互联网为基础、同时直达第一现场的民间互助组织。在极短的时间内,它调动原有的学员网络,直接为那些在疫情中受难的人提供服务和帮助。在这个被迫分离的时刻,他们的努力让人重温互助与团结,也重拾对文学的信心。
反派影评(2020)
独立播客反派影评是今天最重要的电影评论者,如果这么说太过夸张的话,那么请把它理解为一种修辞。因为实在没人像他们这样说话,敢于表达强烈的爱憎,公开、公正地评价一部电影,不受制于任何商业利益和私人情面。它始终在主流电影产业的外部,却比很多内行还更专业,深入到电影语言每个层面的细节中去阅读、拆解和再现电影。它努力追踪世界范国内值得关注的创作,但不追逐热点不盲从偶像。更重要的是,当他们自己深信和热爱的价值受到威胁、承受不公,它毅然选择说出自己的反对意见,这是修辞所不能概括的勇气和独立。
多抓鱼(2019)
消费降级是过去几年里我们大多数人的生活状态,在这样一个环境里,二手市场变得比任何一年都火爆。颁奖嘉宾贾樟柯导演说:“我们每个人对世界的看法,其实是一种无意识的,不是用来做掩饰的,也不是来做炫耀的,我们应该带着自己的品味,跟我们不一样的人在一起。”多抓鱼做的正是这样一个不为炫耀自己、不带功利心的社区。在多抓鱼里,只有曾经爱过的书和想要去爱的书。
多抓鱼(2019)
读者可以在多抓鱼找到别的地方买不到的书,并且可以用一个普通人可以接受的价格买下。对于读书人来说,这是一件幸福的事情。多抓鱼就像一个线上读者大聚会,卖书人和买书人通过它达成了某种心灵上的交流。
皮村文学小组(2018)
他们不是生活的功能或者点缀,不是等待跃升的阶层,也不属于日益狭隘的当代文学谱系。事实上,不到半个世纪以前,他们是社会变革的主体,是这片土地上最广泛的文艺实践。如果不能及时地辨认、理解他们的创作,将是我们的损失。时间会记住,在 21 世纪的北京五环外,一群热爱文学的劳动者,组织起来,做出了我们时代真正的文学。
正午故事(2017)
正午主编谢丁先生领奖时他说:“传统媒体是不行了,正午做的是一种的东西,提供的是新的可能性,我们和传统媒体不一样,角度不一样,所以奖才颁给我们。”谢丁发言的语调风趣幽默,但是他半开玩笑的所谓“传统媒体已经不行了”,引得全场连连发笑。
虹膜(2016)
在风起云涌的自媒体时代,虹膜从一开始就是一个特别的存在。它始终保持着对电影持续的兴趣和专注,几乎成为“迷影文化”的同义词;它孕育了垂直且高质量的互联网社群,并且向上带动着同路人的电影审美和研究能力。虹膜的活跃提示我们,媒体介质的变化并不能决定一切,而真正专业和有质量的内容创业,拥有潜力和未来。